过来瞅瞅的阿九

太子神医二三事

齐震会不会想,拿住了大王的把柄或许也不是坏事~

阿青:

齐韵结局真的没出来,瞎几把许愿居然灵了,惨,十篇,还愿!!!

【同床】

“国公府走水,火势殃及西城百姓。”
“听说有刺客入府,哎,可惜没将那老贼——”
“噤声!可别叫人听见……”

无极笑着挥手,江枫躬身退出,片刻那些大人们的议论声消失。

“公子,最新消息,刺客有两人,其中一个受了伤。”
话落,便听主子敛了笑问,“是他麽。”
“应该是。”

悄悄抬眼,主子神色淡然,眼底却有锋芒乍现亮如刀。
江枫连忙低了头,听他叹问,“我是不是太由着他了。”

江枫心道您好好的天权太子不当,跑来作甚封国的王,又挡刀子又陪演戏,可不就是太纵容吗。当然这话万万不敢说出口,只弯了腰,待主子示下。

“行了,回宫吧。”

是夜星月。

皇宫睡不着的人很多。

“国公大人,前面是王上的寝殿,这……”
“给我搜!”

砰,殿门推开,泡在浴池里的轩辕旻惊叫,连忙扯了袍子覆过身体,“齐大人,你这是做什么!”

云痕带人把这搜了个遍,除开一眼可见的龙榻,并无刺客踪影。
齐震虽有疑虑,但抓不着证据,只好告退。

他一走,无极转身扭开烛台,暗门开启,一个昏迷半死的人就靠在后面。

“……走了麽……”
“走了。”

无极伸手欲扶,宗越推开,从怀里艰难摸出一块带血的玉,“快去……找……龙鳞……”
无极接过,触到玉上温热再难忍耐般,反手抓他手腕,“龙鳞甲龙鳞甲,你都快死了还念着它!”

宗越一愣,虚弱摇头,“我上过药……”
“上药就好,宗神医什么时候修得钢筋铁骨我怎么不知。”

听他阴阳怪调,宗越知道是生气了。
一贯如此,但凡他受伤,无极就像被点燃的炮仗,星星之火也能炸成燎原。

安抚性的想拍肩,可举臂重得要命。
手抬至一半垂落,未及地时被握入一只掌中。

“你呀……真想要我的命吗?”半是责怪,半是心疼,无极揽过肩背扶他起来。
在踏入寝殿前,受伤的还在犹豫,“不……我身上有血……不行……”

无极冷哼,干脆点他穴道,强行把人带进去。

殿内湿潮,被热水蒸得氤氲的雾气飘散在空气里。
无极把人放在龙榻上,伸手解衣。

那一箭刺得极深,又带毒,周遭皮肉翻起,青黑可怖。
无极心头一跳,掌心泛起柔和白光。

“别……不必……”宗越看出他想用穹苍秘术疗伤,但这秘法极耗体力,稍后还需他驱使穹顶寻找龙鳞甲,故而拒绝。

无极瞪他一眼,“这会儿知道担心,早干什么去了。”
宗越皱眉,“我说过……不碍事……”

“哼,在你宗神医看来,只要不死,都不碍事吧。”

宗越无力白他一眼,心知这个时候争辩无用,默默吸口气,调匀内息。

无极见状无奈,转身打了水、扭湿锦帕,给他擦洗。
宗越此人,脾气大,毛病多,还特别爱干净,无极虽为此取笑他跟个姑娘似的,但也知道这都是当年乱葬岗留下的后遗症,食人蝇、蚊子叫,腐烂的尸体,恶臭的腥味儿,没人愿意回忆。

他给他擦净上身,瞅到被血打湿的黑裤,忍不住去解腰带。

啪。
宗越似乎恢复点气力,一巴掌打在他不安分的手上,“你想做甚。”
某人装无辜,“帮你疗伤啊~”
黑线,“我伤在右肩……你解那里干什么。”
理直气壮,“沾上血了,我给你洗洗啊~”作恍悟状,“哦你是担心没底裤穿,没关系那要不换我的吧,我的多,随便你选哪条。”

啪。
这一巴掌落在头顶,宗越咳道,“说正事。”
无极含笑挑眉还想再逗逗他,突然殿外传来江枫的声音,“王上,齐大人来了。”

殿门推开同时,无极大被一掀盖住两人。
等到齐震进来,无极探头,两人上身已经一丝不挂。

宗越背对齐震,右肩压在身下疼痛欲裂。无极睡在外侧刚好挡着他,侧卧着左手支起脑袋,“怎么,国公又来,是找到刺客了?”

齐震仔细去看他身后那人,道,“还没有,不过老臣记得方才王上殿中并无此人……”
“谁,你说他啊?”无极噗嗤一笑,有意露出宗越半身背影。

“他一直在啊,只不过太累,刚才在我的榻上睡着了。”无极暧昧的侧转过身,捋起几缕墨发把玩,“国公想见见?这可不成,巫山云雨刚起,本王还意犹未尽呢。”

说着,在那光洁如玉的颈窝一吻。

齐震看身形是名男子,他对这分桃断袖的事可没癖好,只是轩辕旻一直苦苦纠缠宗越,掉头就宠幸其他男宠也不知是寡情薄意还是君王本色。

等等,宗越?

齐震看那男人身形,确有几分相似,奈何轩辕旻好死不死挡着,他又不能跑上去说王上你让我看看你的男宠是谁。抓心挠肝一番,只得退下。

退至殿门,听宫人碎嘴道,“王上今天宠幸的这人是从南阳楼里寻来的,叫越儿,听说长得和太医院那位宗神医十分相似,连名字也有一字相同,可真奇怪……”

齐震一时迷惑起来。

难道轩辕旻还真是个痴情种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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