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瞅瞅的阿九

太子神医二三事

这段真贴合剧里人设,无极是会做的出这样的事的~

阿青:

最开始是想写小段子,结果好像写成连续的了,有bug就无视掉吧,哈哈,我手机乐乎崩掉了暂时看不了消息,等我安好再回大家,太子神医万岁!




【情毒】




“父皇。”


“跪下。”


“……是。”


“知道自己错在何处?”


“不该当街斗殴,与人话柄。”


“你既知道,仍如此作为想必有你的理由。但父皇想要知道,你这理由是因为平戎,还是那个大夫。”


“!!父皇,此事——”


“不必说了。无极,父皇自幼教你端正自持,喜怒不形于色,可看看你现在,惊慌失措,哪有半点储君模样!看来十年穹苍学艺,连身份都给忘了。”


“无极不敢。”


“好,既然如此,那个大夫就由你处置。”


“父皇!!”


“舍不得?无极,你太令父皇失望了。也罢,一个男子,再如何也坐不上五洲后位,我这里有一剂奇药,喝下去令人记忆尽失,从此沦为一个废人。你拿去与他喝下,我便放他一条生路。”


窗外月明,几片天光透进,刚好照在那盏青玉杯上。


无极撑着脸,有一搭没一搭听宗越说太渊近况,忽地迎面掷来一束半夏,接住,然后对上医圣眼光,“怎么,出什么事儿了你这么心神不属。”


无极安静一瞬,眯眼笑道,“还不是因为你啊,长这么好看叫我忍不住多看两眼。”


宗越脸一沉,一副无药可救的样子走开。


他去席上分拣药草,无极便吊儿郎当倚在窗边看他,翠玉扳指无意识轻敲杯口,发出噹噹响声。


“宗越。”


安静的草堂里,无极这一声尤为突兀。


神医抬头,溶溶冷月自他背后倾入,衬得那抹白衣愈发苍冷。


他觉得不对,定定瞧着他,无极剥颗花生扔嘴里,忽笑,“你说,要是哪天我把你忘了,你会怎样。”


“为何做此假设。”宗越不动声色靠过去,抓住无极手腕。


奇怪,脉息平稳,并无症状。


“开个玩笑,不用紧张,”无极笑眯眯抽回手,拄在下巴上望他,“其实,你是医圣,就算我脑子磕坏了也救得回来,就怕你厌了倦了,不想理我。”


宗越素知他爱开玩笑,尤其前日表明心迹,更在撩拨一道上乐此不彼。可今日有些不对,宗越注目四下,视线扫过青玉杯时一愣。


那酒!在月色下反出幽幽蓝光!


有毒,剧毒。


他条件反射去看无极,后者握住杯口摩挲——这个小动作,分明就是他在难以抉择时的犹豫。


宗越愣住,那些自小浸泡在血海里的本能怀疑翻上心尖,又被另一道不愿信不敢信的情绪压下,他怔怔见无极举杯,递于他,脸上是一如往昔的微笑,“喏,尝尝吧,天煞的贡品,叶儿尖。”


他想杀他。


这个念头就跟滚石一样扎得满心剧痛。


好在只是一瞬,宗越立刻否决。


无极知他是医圣,任何毒药递不近身就会察觉。他不会用这么蠢的法子,如此,只能是暗示——


宗越接过杯盏放在鼻下一嗅,“好酒。”


目光逡巡,于草堂廊外见刀光烁影。


“你想怎么喝,一口,或是慢品。”(杀净,还是留活口。)


“酒在你手中,你决定就好。”(你想怎么做。)


“好酒当饮,留一滴回味。”(只留一个活口。)


无极拊掌大笑,自他手中取过酒杯,“你们看,我就说瞒不过他吧。江枫,出来吧。”


宗越回望,江枫与一干隐卫跳入院墙,对无极行礼,“见过公子。”江枫又侧身向宗越行礼,“见过,宗神医。”他头埋得很低,似乎不敢看他。


宗越负手淡对,想看看这对主仆搞什么鬼。


突然,无极转动酒杯仰头饮下。


“不能喝!”


“公子!”


两个声音同时响起,宗越先一步打翻杯盏,可仍有许多浆液落入口中。


他想也不想指出如风,迅速封住无极身上要穴。


锵啷啷拔剑声,整间草堂寒光烁烁。


宗越感觉到颈项寒意,抬头,那些隐卫的剑尖,竟无一例外指向他。


宗越蹙眉,冷淡的目光瞅向江枫,后者不敢与他对视。


“原来,你们的目标是我。”


无极的毒酒,隐卫的埋伏,这一切针对的都是他。


唯一不明白之处,便是地上那人,为何要替他饮下那杯毒酒。


“咳咳,放开他……”


无极面色泛青,唇齿僵硬,一张口嘴边便有黑血外冒,江枫急得跺脚,“公子你不能再说话了!此毒毒性极烈,您快闭目调息,江枫这就进宫向陛下求解药!”


“咳咳……没、没……”


“没有解药。”宗越淡淡帮他把话补全。


江枫一震,猛地跪下,“宗先生,千错万错都是江枫的错,还请先生救救公子,公子他也是逼不得已啊!”


宗越冷冷望向地上那人,即便毒性发作疼痛难忍,那家伙唇边始终挂一丝微笑,仿佛生死于他无足轻重。宗越冷哼,拔针,七针七穴七种手法,总算把毒压下。


他拿起酒杯细闻,辨出几味药后提笔开方,江枫忙不迭外出寻药,一干隐卫也退至院墙外,再度隐没黑暗。


“想找死,下次记得死远点,别在我眼皮底下,白白浪费针药。”


无极听他毒舌,唇边笑意愈深了些,“我这不是赌赢了吗。”


哪料宗越回头,死死盯他,“若我救不了你呢,若我当真误会了要杀你呢,长孙无极,你没有那么好的运气,每次都能赌赢!”


“可我赢了。”无极头靠在墙上,视线昏花,但那玄衣如风,在飘摇烛光间拉长身影。


宗越凑好缓解的药物送到嘴边,无极乖乖张嘴,吃下后闷声道,“我要喝水。”


宗越瞪他一眼,取来碗水,“自己喝。”


“你喂我。”


“你不要得寸进尺!”


“我现在手软脚软的,真喝不了……你喂喂我,啊。”


“你!”


宗越怒极,偏生这人一副无赖样,念及终究他帮他挡下那杯毒酒,只好端水,一勺勺喂下。


水饮毕,药性发作,无极面色恢复少许红润。


宗越探他眼皮、脉搏,见无大碍,方才问道,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的君父皇帝为何要杀我。”


无极敛眉。


原来这都是那日街上惹得祸事,皇帝并不在乎一个谢小王爷,但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儿子出现弱点。心有所挂,便会致命,皇帝要除掉宗越,而且要无极亲自动手。他赐下这杯青玉盏,又怕无极心软下不去手,因此命令江枫率隐卫埋伏。江枫虽是从小跟在无极身边,但天权隐卫,受命皇权,他带了隐卫十七精锐,只等无极失手或下不去手,补上那致命一刀。


“所以你才会饮酒,因为只有你中毒,需要我解毒,江枫才不能杀我。”一丝苦笑,摇头,“无极,你不需要如此,说一声,我自会离开。”


无极笑了声,“这本是我的错,没考虑周全害父皇惦记上你,咳咳,何况,何况你要回太渊,惹恼天权皇帝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

宗越默然,“接下来怎么办。”


“你且莫把毒解净,剩下的,交与我就是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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